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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沈络与赤白雪还在酣睡,只听有人“梆梆梆”地敲门,声音又大又急促,将二人吵醒,沈络朝门外问了一句:“谁啊?”外头那人大喊道:“起床啦,我们要出发了。”
是冯昭,看着外头还没有完全大亮的天色,那一刻沈络很想提上棍子给冯昭的脑袋上来那么一下,而二人本想再躺一会儿,可架不住冯昭在外头挣命似的敲,无奈只有挣扎着起身穿衣。
马车继续往关外出发,从昌黎开始,就是明军与清军经常作战的地方,别说有多少人家,就是拦路抢钱的强人,也很少在这里出没。
这年头从关内往关外走的人已经寥寥无几,沈络一行人到了山海关,立刻就引起了驻关守军的注意,离关门还有一里多地,他们的马车便被守军拦截下来。
一个军头模样的大胡子上前来,其余明军四处检查马车,看见车里的赤白雪,一群人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那大胡子说道:“我乃山海关值日总旗官王燹,你们是何人?出关作甚么?”
见赤白雪有些害怕,沈络便握着她的手,面对这种情况他倒是游刃有余,只见他不假思索地就扯了一个谎,说道:“大人,我们是去关外寻亲的,家中父母去盘锦做生意,已经两年没音讯了,这不是关外已经不太平了嘛,此次我带着家妻和护院,就是往盘锦去接他们回来。”
沈络这一个谎扯得透亮,那些军士正好看见马车上冯昭的兵器,一把剑和一张弩,大户人家的护院,有这些东西倒是也正常,再者他嘴里占了一把冯昭的便宜,冯昭这下吃了个哑巴亏,任何不满都只能噎在嘴里。
沈络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头一阵暗爽,谁让你平日里总叫我徒弟占我便宜,这次你也吃了这亏了。沈络心里这样想道。
可立刻沈络便笑不出来了,只见那王燹悄悄从衣角伸出手来,看着模样,这是赤裸裸地向他们要钱啊。
平日里镇守九边,本就清苦,何况军饷也不多,指挥使一个月才十二两,他们这种总旗每月才四五两,每年的军饷除开自己花销,刚好够一家人节约一些的营生,一来二去,这便打起了老百姓的主意。
沈络此刻暗暗叫苦,好死不死偏偏要说自己家做生意,又说那冯昭是个护院,这不摆明了向这群人说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大肥羊嘛。
沈络此刻心中苦笑着,若说自己有钱,给他个三五十两也没关系,可此时三人身上带着的钱也不过三十多两,若给多了,只怕他们几个出得去回不来,若是给少了,只怕这群人不干,他们若是一群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当场说这边是细作给拿了,自己也没地方叫屈去。
见那总旗官王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沈络一咬牙,从包里拿出整十两的宝钞出来,赔笑着递到王燹面前,心头都开始在滴血。
那王燹看着手里的宝钞点了点头,这么多年来在这里守关,这十两的面值不是最多的,但也不是最少的,十两纹银抵了他两个月的军饷,倒也没让他失望,只见他大手一挥,对周遭守城军士叫道:“无甚问题,可以放行。”众军士便立即让开了一条路,将沈络一行人放出了关门。
一路上,冯昭一边赶车一边埋怨,他说道:“徒弟你还真是个大户人家,包袱里那些散碎的银两给个二三两就可以了,你还非要拿那个大的,你把宝钞都给了,剩下的看你怎么办?”
沈络也不理他,清廷已经发行了自己的宝钞,他们出了山海关,大明的宝钞就没用了,与其将硬通的现银给出去,还不如将暂时用不上的宝钞给了,回来时再想想办法也行。
山海关外,大明唯一牢牢控制着的,就只有锦州了,锦州西侧是科尔沁,东侧是辽西辽东,如今这两处造反,若是把住锦州,两处都会有所忌惮,若是锦州丢失,北直隶便直接暴露在两处的兵锋之下。
锦州如今已成了一个巨大的军营,老百姓大多都已经被迁到了关内,沈络一行人这番前去,保不齐又是遭到一顿盘查询问,届时怕是又会有一些麻烦,多走个三十里路,有一处荒芜的小镇,不如就从旁边路过,去小镇歇息。
三人本以为临近山海关就已经足够荒凉,可没成想这里更是杳无人烟,废弃的房屋,荒芜的农田,除锦州附近还有些许人影外,从出关到现在一个活人也没看见。
此时太阳又渐渐落山了,迎着夕阳昏暗的光,这个小镇让赤白雪感觉是到了阴曹地府,吓得她赶紧躲进了沈络怀里。冯昭将马车停好,一挑车帘子看见二人这般模样,免不了又是一顿醋劲。
见马车停在了一处小棚屋边,沈络拿上车里的煤油灯,下了车将灯点燃,这些许的光亮倒让赤白雪安心了一些,这一夜沈络与冯昭在棚屋下搭了两个草垛,一人占一个,赤白雪便在马车上歇息了。
冯昭装声作气道:“呦,徒弟今天知道陪师父了,不去和娘子一起就寝?”
沈络看着他,恨恨说道:“马车里位置还宽,我上去没问题,要不是想到这荒荒凉凉让你一个人睡外头,我愿意出来吹这冷风?你要是介意我就进去了。”
听见这话,冯昭吃了个瘪,半晌说不出话来,索性什么话也不说了,拿着草杆子往身上一盖,扭头过去就睡。
这关外交兵之地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强人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三人虽说跟露宿没两样,但是却睡了一夜安好,直到远处山里传来几声鸡鸣,三人这才慢慢醒来。
赤白雪在马车里一边揉搓着眼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怎么还会有鸡叫啊?”
只听外头冯昭说道:“这是野鸡,也就是书里说的雉,不是只有家养的鸡才会打鸣的。”这话音刚落,只听外头沈络又说道:“嚯,冯兄还念过书呐?”又听冯昭噎了一声:“你......”外头便没了下文。
沈络幼时听家叔宋锦说过,锦州与盘锦之间,有一处入海口,大小近十道河水从这里入海,其中最大的一条就叫做辽河,辽河左侧为辽西,右侧为辽东,辽河上有几座大桥,从一处河水大湾处的桥上走过,半日路程就能到浑河,那就是沈络的父母埋葬的地方。
就要见到亲生父母的坟茔了,沈络此时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若说难过却没有一丝难过的迹象,若说开心心里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不去想,那东西便直往脑子里和心里钻,要去抓它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赤白雪看出沈络的脸色好似有些不对,便一把拉住沈络的手,当他转过头来时,赤白雪微微向他一笑,这一笑,倒是把沈络心中一些烦闷给吹走了,沈络知她心意,也对赤白雪微微一笑,便拉着赤白雪继续沿浑河寻找。
这浑河是好找,可偌大的浑河河岸,数十里的地方,要找一座孤坟可不是那么容易,三人当着太阳晒了两个多时辰,才在一个河杈处发现了在此地沉睡多年的沈复与洛闻柳夫妇。
沈络看着这处孤坟,看着石碑上父母的名字,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坟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重重地响头,赤白雪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碍于此刻没有名分,只是跪在当场没了下文。
片刻后,只听沈络说道:“父亲,母亲,儿子不孝,二十年了,这才到你们二老坟前磕个头。”说完这句话,沈络顿时噎住了,是啊,从出生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见过这双父母,如今见到了,又该说些什么?是该说说在鬼谷门成长的事情,还是对他们讲讲鬼谷门事变后的事情?沈络突然发现,即使是血亲,即使此刻距离二老不足一丈,可感觉上却如此的疏远。
自从到了浑河岸边,赤白雪一直在看着沈络,此时沈络的这番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赤白雪见着有些心疼,只见她将手搭在沈络的膝盖上,说道:“相公,能再见到已经是很好了。”
沈络这才想起什么,牵起赤白雪的手对着父母的墓碑说道:“父亲,母亲,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这是孩儿的妻子,你们的儿媳,姓云,叫迟迟,你们看,她美不美?”说罢沈络又对赤白雪说道:“迟迟,来,叫父亲和母亲。”
赤白雪听沈络这番话,心中大为感动,眼泪差点儿就要流出来,她一介青楼女子,有这般的名分,只怕是死也心甘了。
赤白雪擦了擦眼角,对着墓碑磕了一个头,说道:“父亲,母亲,儿媳云迟迟见过二老,其实二老还有一个儿媳,今日不能前来,他日我与相公带着她,再来见过二老。”
听见这话,沈络转过头去,呆呆看着赤白雪,赤白雪也转过头来,对沈络开心地笑了,眼角边还有一点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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