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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胡南生位于城郊的别墅。
胡南生打开地下库房的门。
程越柳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把红酸枝圈椅上!
她的嘴巴被胶带封着,两只胳膊反绑着,见有来人,瞪着一双惊惶的眼睛拼命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从地上拖蹭的痕迹看得出,程越柳试图逃跑。
这种红酸枝圈椅很重,她硬是拖着它从墙根一点点挪到了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可惜门外上着锁,门板上清晰地印着几个脚印,是程越柳踹门留下的。
程越柳已经成功地把被绑的两条腿解放了出来,但手腕被绑得太紧,她还没来得及挣脱。
看着狼狈的程越柳,夜安锦只觉得她可怜可恨又可笑。
程越柳一直想方设法利用男人,可能一时得利,结果得不偿失、自取其辱。
程越柳看到身穿制服的冯刚他们,又扭着身子呜呜了两声。
夜安锦上前把她嘴上的胶带撕开了。
程越柳惊魂未定,急促地呼吸了两下,一脸厌烦地瞅着夜安锦,“怎么又是你?看见你就没好事儿?”
叶天道冷哼一声,“要不是她,你就是烂在这儿都没人管!”
程越柳呸了一声,梗着脖子斜着眼,“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喜新厌旧的臭男人,我告诉你,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叶天道无语了。
胡南生气急败坏,“程越柳,你别逼逼了。你偷人家夜家的藏品还有理了?人家是来管你的吗?人家是来追赃的!我他妈被你害死了!”
程越柳一愣,随即神色复杂地盯着夜安锦,“你想钱想疯了吧?说我的藏品是偷的,你有证据吗?”
说完,她又转向胡南生,破口大骂,“你想谋财害命,还说我害你?你们这些个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瞎了眼才相信你们会帮我!公安同志,你们也看到了,我是受害者!他们诬陷我、绑架我,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冯刚勾了勾嘴角,“程越柳,你们家最近怎么回事?争先恐后往拘留所跑,家里的饭不好吃呀?安法医能冤枉你吗?她能知法犯法吗?”
程越柳皱紧眉头,一脸狐疑,“你不是鉴宝师吗?怎么又变成法医了?”
夜安锦笑了笑,“程越柳,不管我是鉴宝师还是法医,我都是夜、安、锦。”
程越柳身子一僵,惊恐万状,“不、不可能,你、你……”
“你和谢辰飞以为我已经死了是吧?不好意思,我活得好好的。我瘦了,高了,声带之前做了手术,也变了,你们就认不出来了,可是我还是叫安锦啊,要不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夜安锦说出来的话,让程越柳瞬间脸色煞白。
不知她想到什么,瞳孔收缩,张口结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夜安锦把那只虫珀吊坠举到她面前,“你刚才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证据。你还敢狡辩吗?”
程越柳的目光僵硬地扫地到那只吊坠上,随后她不安地看向冯刚他们。
“你涉嫌偷窃罪和非法占用他人财产罪,请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询问调查。”
冯刚向程越柳出示证件后又看向胡南生,“你涉嫌非法拘禁罪和非法占用他人财产,也请你跟我们回去。”
胡南生沮丧地低下头。
意识到眼下的处境,程越柳很快从惊悸中调整过来,把心一横,负隅顽抗,“这、这算什么证据?这是我的吊坠,我不喜欢了想卖掉怎么了?那些藏品也全是我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的你的?我没犯罪!我和胡南生闹着玩犯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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