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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道理我也清楚,我就是觉得红营安排的不妥当!”那名士子摇了摇头:“咱们这些城镇里出身的,拉去下田耕种,那些农家出身的,反倒拉去工坊纺织敲铁、商铺买卖清算,哪一队不是一脑袋浆糊?咱们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些事务,做起事来又怎么可能不出乱子?”
“正是因为一脑袋浆糊才需要去学嘛!”李名凝眉说道:“咱们搞社会实践之前,教员们就已经讲清楚不会是走过场,只有考核的,若是搞到咱们熟悉的行当,那还考核什么?锻炼什么?红营说了这社会实践就是要让咱们清楚红营治下各行各业,进而知晓红营治下的社会现状,咱们现在是下田,以后不也得去工坊、商铺里轮岗嘛!”
“难曲,你现在倒是一口一个教员怎么说、红营怎么说了!”李名的友人笑着说了一句,摇了摇头道:“说实话,咱们也不是怕吃苦,以前那么多年一边讨生活、一边苦读科考,苦不苦?还不是挺过来了?苦些有什么关系?就是怕折腾,可红营……就变着法子折腾咱们!”
“对啊对啊,吃苦有什么关系呢?在坐的谁没吃过苦?”一名士子双眼向四周瞥了瞥,声音压得更低:“我就是看不惯上头那些什么……干部,圣贤诗书没读过几本,最多就上过几天识字班,能读会写而已,一张嘴就是‘干你娘’、‘马拉戈壁’什么的骂人的粗话,行为举止也是粗鄙的很,毫无礼节!”
“说的对啊,我来吉安之前看了红营的报纸,说他们的军队是有文化的军队,搞什么扫盲运动,还办了那么多学堂,鹧鸪先生,还有咱们的蒋山长都是饱学之士,还以为红营的人多有学识呢!”一名士子接话道:“结果呢?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剔了脏字都不会讲话,哪里有一点像有学识的模样?”
“关键是还讲不通道理!”这些士子似乎也憋了许久的气,今日就一起撒出来了,七嘴八舌的说道:“跟他们讲圣人之言,他们听不懂,每次社会实践之后要搞总结会,他们也是话都说不清楚,咱们说话他们又不听,一口都是一个服从,服从什么?他们自己出了错咱们也得服从?哪有这道理嘛!”
“这倒是个大问题!”李名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一丝无奈:“上头发下来的政策,他们自己都看不明白,军报上登的理论和指导,那些干部自己都琢磨不清楚,他们的理论水平可能还没咱们高,想和他们请教讨论,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对啊!那些干部什么的,话都讲不明白,肚子里有货也说不出来,咱们和他们理论的时候,他们自然就说不过咱们…….”有人哂笑一声:“既然说不过,不就只能摆官老爷的架子了嘛!张口‘命令’,闭口‘服从’,靠着手里那点权位来压着咱们!”
“你们到现在才发现红营就是一伙泥腿子嘛?”有人冷冰冰的笑道:“你们想想嘛,红营的学堂里都不拜圣人,还有什么打击淫祀的政策,到处拆除庙宇观祀、没收祭田。”
“打击淫祀嘛,本也是历代朝廷常有之策,但红营打击淫祀,可不仅仅只针对宗教庙宇,江西各地的圣庙也拆毁大半,只在南昌、吉安这些省会州府大城保留一座圣人庙宇,春秋祀典全部废除,大成至圣先师的牌位,也多委而弃之,附属圣庙的祭田也全数没收,还禁止民间私自祀孔……”
“红营对圣教这般态度,下面的人又哪里会认真研读圣人经典?自然是养了一堆识字的泥腿子而已,纵使识字,本质不变,终究还是未得教化的痴愚白丁!”那名士子摇了摇头,满腹怨气的说道:“我现在愈发觉得北边说的没错,红营表面上是尊重圣贤、大兴教化,实际上就是要摧毁中华千年文脉,是要将化中国而入蛮夷!”
“过分了,过分了!”有人赶忙教训了几句,旋即又是一叹:“不过嘛,你有些话说的也没错,红营就是善于宣传和伪装,他们报纸上说什么上下一体、官民平等,要互相友爱,实际上呢?看看他们的干部是怎么对咱们的?动辄叫骂,就算挂着笑的,也是皮笑肉不笑、肉笑心不笑,稍不如意就出口成脏,摆着当官的架子教训人、处罚人。”
“是啊,咱们那一队的干部,有人生病了,他看都不伸头看一下,强逼着别人拖着病体干活,说什么友爱?坏也罢、病也罢、死也罢,根本就漠不关心!”说话的士子从鼻腔里挤出一丝轻蔑的气息:“可上头下来了大官,那一副谄媚的模样!端茶递水、忙前忙后,恨不得给人当儿子!他要是把对上官的态度分一点给咱们,咱们也不会有这么多怨言不是?什么平等友爱,终究还是北边那一套嘛!”
“本来就是,红营里头的也是人,和北边能有什么区别?”一名士子把头都要压在桌上,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红营不是说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吗?就这吃的一项,我可是听说了,有些干部明面上是按红营伙食标准来,实际上都是去开小灶大吃大喝的,还有,红营不是不准纳妾吗?有些干部就在外头养外室,还专门找那些落难的官家小姐夫人,除了没有妾室的名头,和纳妾也没什么差别的。”
众人窃窃私语一阵,一名士子忽然一拍桌子,要我说,红营和北边也没啥区别,现在北边正在搞革新自救,搞肃贪,听说空了许多官位,咱们努点力准备准备,去北边考个官当当……”
“你要去你去,不用蛊惑咱们!”李名出声打断了他,语气中翻着一丝怒意:“红营再怎么不是,好歹也让咱们白吃白喝这么久,哪里又没有坏人坏事呢?你想北上去享受,不要装作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更别拉着咱们给你壮胆!”
那名士子面上一怒,正要争辩,李名的友人赶忙出声打圆场:“别吵别吵,把风纪招来大家都吃不到好!听说船山先生已经到了南昌,红营一定会让船山先生在大学堂开课讲学的,这般机会怎能错过?咱们听了船山先生讲学,再做决定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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