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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回合的缠斗,对洪秀来说,宛如置身炼狱。
赵云与太史慈的长槊如同灵蛇般刁钻狠辣,每一次攻击都直指他的要害。
嬴庆的巨型斩马刀更是让他心惊胆战,那呼啸的刀风,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
饶是洪秀武功高强,此刻也已是强弩之末。他身上七八处伤口纵横交错,鲜血浸透了衣衫,整个人如同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
他与嬴庆硬拼一记,震得双臂发麻,虎口崩裂。
就在这时,赵云抓住机会,手中长槊化作一道银光,从侧面狠狠扫过。
洪秀只觉得耳边一凉,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
他伸手一摸,脸上手上全是粘稠的液体,眼前的世界也瞬间被染成了红色。
“啊——!”洪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朵,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耳朵竟然被赵云削掉了!
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也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原本以为,就算不敌,也能全身而退。
可如今,他不仅身负重伤,还被削掉了一只耳朵,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嬴正!我与你不共戴天!”洪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状若疯癫。
他再也没有恋战之心,双腿一夹马腹,朝着东面的小道落荒而逃。
嬴正看着洪秀仓皇逃窜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他万万没想到,洪秀堂堂白莲教教主,一代枭雄,竟然会如此狼狈地逃走。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止,洪秀就已经消失在了小道的尽头。
“哥,追不追?”嬴庆扛着斩马刀,瓮声瓮气地问道。
嬴正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穷寇莫追。洪秀虽然逃了,但白莲教还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拿下广平城,安抚百姓。”
赵云和太史慈也策马来到嬴正身旁,两人身上都沾染了一些敌人的鲜血,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嬴正看着洪秀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扬起龙吟槊,指着广平城头,声如洪钟:“城上的叛贼听着!尔等教主洪秀已如丧家之犬般逃窜,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现在打开城门投降,本将可饶尔等不死!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将踏平广平,诛尔等九族!”
这番话,借着内力远远送出,震得城墙上的叛军耳朵嗡嗡作响。
他们原本就军心涣散,此刻见教主都逃了,更没了斗志。
“教主自己跑了,留下咱们送死!我不干了!”一个叛军士兵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扔下手中的兵器。
“投降!投降!”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其余叛军也纷纷效仿,扔下兵器,跪地求饶。
城门缓缓打开,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叛军鱼贯而出,跪倒在嬴正面前,口中高呼:“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嬴正冷眼看着这群跪地求饶的乌合之众,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分明是受了白莲教的蛊惑,才落到如此田地。
他们说到底也是汉人百姓,与其赶尽杀绝,不如留下他们,让他们在广平城外开荒种地,也算给他们一条活路。
就这样,嬴正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广平城收入囊中。
城中缴获的白莲教物资更是让他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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