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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通山本没有路,羊肠小径乃是薛世坤及其弟子门人上山采药踩踏出来的路。到了几千米的海拔高峰,路途尽然不见,终日里寒风暴雪,人迹罕至。
王保保本就身胖,此刻背后又背着薛太岁,一时间进退不能,只能靠满山的山藤把握上爬,好几次险些跌入深谷之中。
薛太岁手脚不能移动,嘴里却能讲话:“王兄弟,苦了你了,若是平日早些练习,甩掉这一身肥肉,现在可好多了。”
王保保正自努力攀登,分心不得,默不作声,一直向上。来在一处缓坡,稍微稳了稳身形,但见袍袖已然尽皆被山藤上的荆棘划破,两个手掌真真的不能要了,满是血泡和刺伤。此时寒风大起,王保保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本打算席地而坐,为料想脖子里的落宝铜钱放出了光芒,牵引着他向西边的石壁走去。来在近前一看,却是一个缕绿色的缨子斜插在雪地当中。那枚绿色的缨子见到生人,居然会自行跑动,奈何被落宝铜钱的光芒罩定,死活出不了大圈。王保保看准时机,用力拔起,却是一颗巴掌大小的何首乌。此时他肚中饥饿,咬了一大口,清凉的果汁缓缓下肚,顿时周身一暖,仿佛生出了无穷的气力。
他将剩下的何首乌向身后一递:“大哥,吃一口暖暖身子吧。”
薛太岁苦笑道:“咱这身躯哪里还能消化食物,况且咱自虐身躯,为的是打煞筋骨,为将来打算,你快些吃了赶路,不必理会咱。”
王保保皱了一下眉:“你们这些当主帅的,总是跟我们常人不同,不知整日里想些什么,罢了,你没这口福,我吃。”说着又咬了一大口,继续赶路。
他俩自夜间启程,历经千难万险,好在有落宝铜钱指引,一路上王保保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福运连连。晌午十分,终是来到坐忘峰山脚之下,王保保手里的何首乌也只剩下一口了。
王保保喘着粗气:“大哥,再登上这个山顶,我们就得救了,让我歇歇,喘一口气。”
薛太岁却厉声道:“不可,你这一歇,泄了锐气,再也起不来了。必须迅速爬山,百折不回,唯有一口气爬上山顶,咱俩才有活路。”
王保保钢刀触地,大口喘气道:“行,行,听你的,谁让你是大哥呢,我就一口作气,把你背上山顶。”
他“吭哧”一口,把最后的何首乌吞在肚子里,一咬牙,右手用钢刀探路,左手扶好薛太岁,捡一些还能称之为路的地方,迟迟缓缓,慢行而上。初时,薛太岁也怕他心志不坚定,后来却看见王保保气脉悠长,韧性十足,不由得放下心来。暗道咱这义弟虽不擅攻,但却擅守,死缠烂打的耐性本事倒是有一说。
两人一路攀登,王保保累的紧了,就用小碎步爬山,自始至终不言不语,但绝不停顿。又历经一夜,朦胧天光放亮十分,两人终于爬上坐忘峰的峰顶。
但见东方鱼肚白之色已起,微微有些透亮,从远及近,大小冰山千姿百态,翠绿的松柏被大雪覆盖,微露之处青翠欲滴。洁净的冰面仿佛镜子一般照人,王保保背着薛太岁,立于坐忘峰顶,真有一览众山小之感,此时历尽艰辛,男儿豪情万丈,两人不由得仰天长啸起来。
两人这一长啸不要紧,由远及近“嗷嗷”之声顿起,却是几只雪豹前来觅食,显然是发现了两人。雪豹这畜生爪牙凌厉,尤其擅长在雪山峰顶活动,且以群居觅食著称。七只雪豹“噌噌噌”俯身而上,迅速把两人包围,不停舔着猩红的舌头。
王保保手持钢刀,心里暗暗叫苦,此时两人均精疲力尽,薛太岁又是瘫痪之身,自己并不擅长打斗,难道历经险阻之后竟然要命丧畜生之口。想到此处,王保保仰天长叹:“不想我王保保今日竟要命丧于此!”
言还未尽,远处突然“咦”了一声,紧接着一声龙吟响彻寰宇,王保保好像看到一条白色的真龙破空升起。
那群雪豹听见了龙吟,一个个吓得体如筛糠,“吱吱”怯生嚎叫,纷纷跑了。
王保保暗自松了一口气,寻声望去,在坐忘峰山顶角崖之处有一座茅庐,庐定已被大雪封盖,若非刚才龙吟之声,咋看之下当真不易发现。此刻脖项之中的落宝铜钱却是猛然发出一阵青光,拽着王保保的脖子要往茅庐而去。
王保保没奈何,稳了稳铜钱,手执钢刀,背后拖紧薛太岁,亦步亦趋向茅庐走去。来在近处,方才发现茅庐的柴扉都已经深陷雪中,院落当中倒是有两颗铁树,翠绿异常。
王保保大声报名:“落难之人感谢仙人相救,请问可出来相见吗?”等待多时却不见屋内有回声。王保保无奈,只得推开茅庐的大门,外面袭冷的北风一下子涌了进去。屋内桌案之上放着一把古琴,四周装点极为简单,青色帷帐掩着窗户,正中央一人坐在地上,面前摆放着一个紫檀木的棋盘,正自打谱。由于是背坐,故而王保保看不清相貌。
打谱之人犹自自言自语:“急所之处该不该落子,到底能不能成活。”王保保生怕薛太岁之伤耽误不得,刚要发声询问,脖项之中的落宝铜钱竟然自行挣断了绳索,直直飞了过去,正碰打谱之人的右手,那枚白棋“吧嗒”一声落于棋盘之上,纵横十九道,正落在天元的位置上。
“大胆!”那打谱之人刚要发火,突然发现了什么,继续低头沉思,口里喃喃道:“假眼成真眼,居然成了双眼,活了,活了,哈哈哈,禅宗的百世莲华谱不过如此,运气使然。”打谱之人这才起身回转,望向王保保。
王保保这才看清,眼前之人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材高挺,面如冠玉,眉如刀削,一双眼睛仿佛深海的海底,左手一枚三尺长的白羽扇掩住下唇,身披雪白段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态。
王保保暗叹真是活脱脱的天上神仙,恐怕太白、紫耀等天上的星魁也不过就是这般容貌。再看看自己,一身圆滚滚的肥肉,背后的薛太岁赤发獠牙,不由得自惭形秽,悄悄低下了头。
那人眼珠不动,盯了王保保一会儿,掩口笑道:“原来是福禄星君到来,难怪姜某突觉一股运气临近,顺势就破了这禅宗的百年难局,感谢感谢。”
王保保头脑发愣,但觉眼前之人神神道道,心急火燎之下也不计较,只得一抱拳:“仙人,我等是奉薛神医之命....”还待再往下说,那仙人挥扇一摆,止住了王保保的声音,随即开口:“我不是什么仙人,世人都管我叫谪仙人,毕竟不在天门多年,隐居人世之间,别人唤我龙雏,你唤我姜太桓即可。你们的来意我已知之。”
王保保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只得“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却道此人顶多二十岁年级,比那薛神医小了不少,倒像是他的晚辈,怎的是他的师叔。
姜太桓将棋盘之上的落宝铜钱捡起,交于王保保:“此物乃是上古神物,你且保管好,日后还有大用。”
王保保接过铜钱,急忙将腰中绳索解开,把薛太岁放在地上,口中求肯:“仙人,哦,不,姜先生,可否医治我大哥?”
姜太桓早就看见王保保身后背有一人,此刻看见薛太岁面貌凶恶,没来由的心里一突,厌恶非常。他本就修的是圣龙升天道,对于丑陋之物十分抵触。王保保虽然身形肥胖,但面目可爱,也不影响观瞻。唯独薛太岁,七分不像人,三分好像鬼,再看那周身流淌的金色血液,心中更是烦躁莫名。但这些话却不便说出来,只是淡淡望了一眼,随即开口:“此人原本是阴曹地府已经留了名姓的,是我那师侄自作主张,非要救活此人,已经是大大违反了天合。但我若不救,方才破了棋局,欠了你的人情,人情不还,有违我的修行初衷。”
薛太岁见此人故作高深,心里已经是老大的不愿意,看了看姜太桓的俊脸,心下也是不喜,所谓人间犯相便是此理。暗想若不是此刻身不能动,真想上去用猴爪蛮拧,拧歪了这颗漂亮的脑袋。但此刻有求于人,值得不动声色,低垂眼睑做假寐之装。
王保保见姜太桓犹自犹豫不定,心中暗暗着急,埋怨大哥平日里外表虽然粗枝大叶,但是心细如发,伶牙俐齿,怎的此刻却不求肯上两句,难道面子比命还重要?大哥平日里也不是个好面子的人呀。
三人谁都不说话,茅庐的气氛尴尬异常。王保保抓抓手,身后暗暗拍拍薛太岁,但是薛太岁不为所动。
突然,姜太桓爽朗一笑:“罢了罢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既然欠了福禄星君的人情,今天就便宜你了,一会卯时三刻有一桩天大的机缘就发生在附近,只是不知道地下的这位病人胆量如何?”
薛太岁这才开口:“咱是天生的傻大胆!”
这句话脱口而出,仿佛带有无限的挑衅意味,再看薛太岁,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盯着姜太桓。
姜太桓“哦”了一声,眼角眉梢挑了三挑,冷哼道:“千百年来敢跟天门子弟这样说话的,阁下还真是头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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