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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清亮脆响,霎时将厨房里的人都震住了。李嬷嬷难以置信地抬手捂脸,徐氏惊得一时没回过神,而慕妙容在起先的震惊后,唇际颤颤地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只能紧抿着唇绷着脸,而笑意禁不住地在眸子里悄漾开来。
打得好,这一巴掌,其实她也早想打了!李嬷嬷这个老货,仗着是她娘亲的乳母,成日里倚老仗势。因着她哥哥姐姐是样样都好的品性,鸡蛋里挑石头都挑不出错来,李嬷嬷在府时就整日盯着她这个二小姐,时不时就到娘亲面前告她的状,说她这儿不合规矩那儿不合规矩,连她走路步子迈快了些,李嬷嬷都要同娘亲说她有失闺秀芳仪,害得她经常被娘亲罚抄《女则》《女诫》,苦不堪言。
从前她误以为娘亲真心偏疼阿昭表妹,遂心中总对阿昭表妹不服,明知表妹生得好性情好又多才多艺,可就像李嬷嬷挑她的刺一样,也总在心中挑表妹的刺。
后来从亲姐姐那里知道,娘亲所谓的“偏爱”别有用心,她这些年的不服与委屈全没必要时,她昔日对阿昭表妹的偏见,渐渐就淡下去了,反时不时想早就成了孤儿且注定只能为人妾室的表妹,其实是有几分可怜的。
再到今日,她见表妹竟掌掴了李嬷嬷,只觉自己憋在心头许久的一口恶气也跟着出了,心中畅快无比,登时看表妹也顺眼无比,忍不住在心中对她叫道,打,再打一掌!
李嬷嬷却不给表小姐这个机会了,她醒过神后,就赶紧捂着半张燥红的脸躲在徐氏身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老泪纵横,“老奴虽是夫人的乳母,但到底是家里的奴婢,表小姐打我,我不敢怨一个字,只是为难往后不知该怎样做事才好,老奴心中所想全是为表小姐好,训打菱枝也是怕她给表小姐惹出乱子,表小姐却似不能体念老奴用心,老奴这日后该怎么伺候呢……”
从前慕妙容受不了李嬷嬷见缝插针的管束,在娘亲面前诉苦时,李嬷嬷就这般倚老掉泪。这会儿她见李嬷嬷又开始这套陈腔滥调,只觉脑瓜子开始嗡嗡乱响时,忽听阿昭表妹冷冷截断了李嬷嬷的絮叨哭诉,“既伺候不了,嬷嬷就回舅妈身边吧,我无福,消受不了嬷嬷的苦心。”
李嬷嬷不想表小姐竟硬气地趁势要赶她回府,一愣后也不知要如何应对,越发泪如雨下地望着徐氏,“夫人……夫人这……”
徐氏看慕昭神色冷淡,似半点不后悔掴打李嬷嬷,皱起眉头道:“李嬷嬷是我的乳母,在家中伺候有几十年了,平日里我都不轻易对她说重话,你却就这样当着小丫头的面打她,传出去,外面人会说我们慕家薄情寡仁、苛待下人的!”
却听慕昭不冷不热地回道:“舅妈若真生气我打了您的乳母,那您为她打回来就是了。”
徐氏这会儿如何敢动慕昭一分半毫,端王孙既似看上了慕昭的色相,那她把慕昭这张美貌的面庞供起来还来不及,怎敢招呼一根手指头到她脸上?!
她望着慕昭眉眼间的冷意,暗想慕昭虽然骨子里是个狐媚子,但从前面上装得百般柔顺,怎的今儿个忽然硬气起来,不仅敢当她面动手打人,说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难道是慕昭在端王孙那儿得了什么要紧的承诺?端王孙答应纳她为妾,让她进端王府?所以她自觉身份矜贵起来了,也就不装了?
徐氏虽不满慕昭这样的态度,但想到本届春闱主考官已定是端王世子,想慕昭若真能做端王孙的爱妾,不仅为明远行卷一事轻而易举,日后明远高中后的仕途,定也能前路光明的。
如此想着,徐氏按耐下心中的不快,仍做慈爱舅妈,和蔼笑道:“这是说的什么话,舅妈怎么舍得打你,只是教你一点为人处事的道理罢了,若说急了你也别恼,终归是为你好的。”
她想到李嬷嬷回府时还向她禀报慕昭同一穷酸老进士勾搭上了,想若端王孙知道此事,说不定就要弃了水性杨花的慕昭,这一弃了,明远的名列一甲、青云仕途,或都要跟着没影了,遂又道:“你年纪小,阅历少,许多事舅妈都得提点着,不然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就如昨天送你回来的那名男子,我听李嬷嬷说后就很不放心,那人是谁?同你……是什么关系?”
慕昭明白舅妈这是听李嬷嬷说后,同李嬷嬷一般以为她与言先生暗有男女私情,舅妈这是担心她与言先生的“关系”,会使慕家攀不上端王孙。她望着舅妈慈爱眸光后隐着的忧灼,心底冷笑一声,故意慢悠悠地道:“我与他……也就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东窗事发,就要同生共死的关系吧。”
慕妙容闻言瞪大了眼睛,而徐氏本就因李嬷嬷说的“私相授受”,怀疑慕昭与那男子关系暧昧不清,这会儿又听慕昭说什么“一条绳上”“同生共死”,登时认定那穷酸老进士确是慕昭勾搭上的野男人。
端王孙既看上了慕昭,那慕昭、慕家就一定要抓住机会,牢牢抱紧端王府这条大腿。为了明远的科举仕途,也为了慕家将来的荣华,她必得棒打这对野鸳鸯!
于是又换了副脸色,徐氏又做回严厉舅母,一个虽言辞严厉但其实处处都在为晚辈“着想”的好舅母,“你是还未出嫁的女子,怎可与一外男……如此?!快跟这人彻底了断了,往后不许再同他有半点往来!舅妈是为你好!”
慕昭本来就为端王孙、燕王等人事心神震颤了半日,心力交瘁,一回来还没坐歇一时半刻,就又见菱枝被打又听舅妈说这些口蜜腹剑的话,故虽知现下还不宜与舅家翻脸,以防他们狗急跳墙直接绑了她往端王孙榻上送,但骨子里的倔逆与被刺激得越发烦乱的心神,使她不仅懒怠在此时假意柔顺敷衍舅妈,还忍不住冷犟着回了一句道:“若我不肯呢?”
徐氏见慕昭软硬不吃,似是痛心至极地一咬牙道:“你若执意要犯下大错,那就别怪舅妈要对你动用家法了!”
却见眼前少女仍是不怕,依然眸光冷冷地看着她,似是等着她动用。真打是不成的,脸和身子打坏了为端王孙所不喜怎么办?!不打也不成,慕昭执意要同野男人勾勾搭搭,这若惹恼了端王孙,不但慕家向上爬的机遇就这么没了,说不准还会招祸,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打不得,那就只能将人关着,只许端王孙将她接去,其他人一概不许她见!两厢为难的徐氏,只能想出这个法子,拉长了脸冷道:“你既不肯同那人断了关系,那从今儿起,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出闺房半步,李嬷嬷看着!”
李嬷嬷闻言立收了眶中泪水,中气十足地应道:“是,夫人!”又衔着笑对慕昭道:“表小姐,请快回房吧。老奴忠心耿耿,既得了夫人的命令,就是天王老子擅自要见小姐,老奴也不敢放人的。”
却听屋外忽然响起一道清亮女音:“慕昭在吗?”
众人闻声抬眼看去,见院外又停有一辆华丽马车,院中则站着一名青衣女道。女道隔窗朝屋内扫看了一眼,即将目光锁定在中间姿色鲜妍的少女身上,向她说道:“你就是慕昭吧,快随我去琼华观,长公主殿下要见你。”
看李嬷嬷暗暗得意的神色霎时僵在了脸上,面色是说不出的古怪难看,慕妙容忍不住悄悄抿着唇角笑。她暗笑着看慕昭同那女道走了,心中又满是惊奇,表妹这才出去住了几日,怎的又是端王孙来接,又是长公主要见?端王孙来接似是因看上了表妹,那长公主要见,又是为什么呢?
想是因昨日她留在观中的诗作,被后来回观的长公主看见了,长公主起了兴致想见一见她。慕昭心想,来接她的这位女道,能直接找到别院来并不稀奇,因她昨日留的名帖上写了现下住处,但女道态度,摆明了就是来接一名少女而非“公子”,看来是昨日那位青霞女道,早看出她是女子并且告诉了长公主。
已知她是女子也好,等到琼华观后,她就直接求请长公主允许她入观为道。一路心怀期待地上了山,被引入观中公主所在道室时,慕昭却见室内主位处坐着两名女子,居左尊位身着华美道服的年长女子,应是舞阳长公主,只不知右边那位看着约莫双十年华的锦衣女子,却又是谁?
自有人引她参拜,慕昭微疑惑一瞬,即在青霞女道的提醒下,如仪拜见舞阳长公主,与当朝皇帝的嫡长女——永康公主。
大公主是被姑姑派人唤来的,姑姑说她寻着个极美貌的小娘子,应可做作为献美之选,唤她过来瞧一瞧。这会儿见到了人,大公主暗在心内感叹姑姑所言不虚,眼前这少女确实姿色不俗,纵她身在皇家,这些年不知看有多少美人,在这少女盈盈走至她面前时,也不由眼前一亮。
姿色是过了关,只不知才艺如何,能否取悦圣心。大公主想父皇别无所好,日常除骑射外,只对书法和箫管有几分兴致,就问少女可会调弄丝竹。一问后知,少女竟似是个中高手,对古琴、琵琶、箜篌皆有涉猎,大公主对其愈发满意了些,又含笑问道:“会舞么?”
慕昭是因长公主派人接她才到这里,是为求请长公主允她入道而来,却见她来后,长公主只是一边饮茶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并不同她说话,反是大公主一直在问她的事。她心中不解但还是如实回大公主道:“会舞,曾同教习学过歌舞。”
大公主唇际笑意更深。虽然她心底还是觉得姑姑这献美的法子极难成功,但,试一试又何妨,不成就不成,可若成了,那益处定似姑姑所说是车载斗量。当下唯一要想的,就是怎样将这美貌少女,献给父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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