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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霄勾了勾唇,歪过脸,目光看向她:“她交不起你这朋友,别折腾她了。”
曲天歌万万没想到这文章在自己身上,噎了一会,忿忿不服气:“什么意思啊?我三天两头找她开卡开酒,不就是拿她当朋友照顾她吗?”
代驾到了,陈宁霄没再理她,姿态随意地挥了挥手,走进灯晖雨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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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一,放了上次月考的总分榜,少薇仍然在年级一百多名。
十二中这一届文科生有三百多个,少薇的名次一直维持在一百左右,能上个二本,发挥好的话,也许可以读一本。但她早想好了,她要念颐庆师范,一是国家有补助,免学费;二是离家近,能照顾到外婆;三是一毕业就有工作,变现快。
普通人就是这样啊,在周围人还在畅想未来、做着年薪百万或留学梦时,她就已经务实而清醒地给自己一生定了调,没有浪漫,没有逆袭,没有奇遇,只有踏实和安稳。假许老天额外给嘉赏,她会通通用来求外婆长命百岁。
“我真服了,怎么我天天上补习还比不上你个三天两头迟到早退的啊?”同桌司徒薇趴在桌子上哀嚎。
两个“薇”成同桌,大约是身为数学老师的班主任对“偶数”、“复数”的癖好。
“首先,我没有总是迟到早退。”少薇淡然回道,趁打铃前三两口啃完了一片面包,“其次,我不像你晚自习睡觉。”
她的面包都是临期食品,巷口那家便利店的老板娘人好,知道她跟陶巾生活辛苦,每次清理临期食品时总第一时间叫少薇去挑,出给别人是四五折,给少薇则是一折。像培根面包之类的,则干脆在临期当天免费送了。
少薇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虽然那条巷子每天十一点才会照进阳光。
司徒薇撇撇嘴:“算了,看在你刘海剪这么丑的份上,我让让你吧。”
少薇咀嚼的动作顿了顿,脑中一闪而过陈宁霄的脸。
其实,一分丑和五分丑对陈宁霄来说大概都是一样的。
“要不你帮我补补数学跟地理吧。”司徒薇又异想天开。
文科里就这两门偏理,司徒薇一算公自转就犯怵,但少薇数这两门课好,因为不用花时间背知识点,会了就是会。
少薇抽出下节课的课本:“你补习老师多少钱?”
司徒薇:“一小时六百。”
尚未通货膨胀的年代,每分钱都是实打实的,六百的课时费足够让人咋舌。少薇有自知之明:“教不过他们。”
司徒薇是玩笑,她却是认真的。要是能教,她肯定去教,一小时一百就成,怎么都比在酒吧卖酒好。
今天的司徒薇有点亢奋,越临近下课就越坐不住,一会儿照小镜子拨刘海,一会儿偷摸看时间。到后来干脆不装了,将圆珠笔在数学卷上一撂,拉少薇的袖子讲悄悄话:“你知道吗,等下有人来接我。”
“你知道吗”是司徒薇的口头禅。
少薇写着历史作业,头也没抬:“不知道,男朋友?”
“不是。”司徒薇下巴颏抵在臂弯,眼眸清亮。
下课铃打响,教室里课桌椅稀里哗啦响成一片,走读生们纷纷提包走人。少薇赶着去酒吧,谁知刚出教室就被司徒薇挽住了胳膊:“你陪我走。”
少薇身体一僵,想推拒。
她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跟人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别的女生上洗手间也得等个伴,不像她,上下学、去食堂、体测,都是一个人。也不是没人缘,但对于她这样的经济条件来说,经营友谊是种负担。之所以去曲天歌的生日宴,是感谢她回回都在她卡座这儿开酒,让她赚提成。
但司徒薇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径直拉着她往前走,顺便还把校服外套也挂到了她书包带子上:“帮我背一下。”
少薇“嗯”了一声,心里涌起既觉羡慕又觉荣幸的奇妙情感。
能够大大方方地向人提出需求,是那种很健康的人才有的能力。她从小就被教育不许给人添麻烦,遇事总是自己扛,别人主动帮忙,只会换得她一句硬邦邦的“没事”、“不用”、“我自己来”。
陈瑞东教她,其实人际交往就是有来有往,我欠你一点,你帮我一点,人情味就有了,不亏不欠的是交易。但少薇开不了要人帮忙的口,因为不知道自己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呢?她又没什么特殊,没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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