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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南山,屹立于黄河南岸,也称皋兰山,海拔两千多米。是兰州城南的天然屏障和第一高峰,十六国学者阚骃《十三州志》言:“大河在金城北门,东流,有梁泉注之,出县之南山。”
这里原本是一座荒山秃岭,后来随着城市绿化、植树造林,终将其变成一片绿树葱郁、万紫千红的人工山林。小牌楼、叠翠园、望河楼等仿古建筑群鳞次栉比,成为闲暇时间里民众游山玩水的一个好去处。
而山下则是兰州地标性的建筑——兰州火车站。
在车上晃荡了一天一夜,坐在硬座上左顾右盼,窗外的风景是千篇一律的空旷戈壁,跟甘泉郊外的情景没啥两样,看多了反而有些眼疲劳。离别的伤感和报到的兴奋就像锅贴的两面,在反复地翻面,也算是种难耐的煎熬。就这是般,程江河终于来到了西北师范大学所在地——兰州。下得车来,看着车站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第一次出远门的他,好奇和新鲜是在所难免的,东看看西望望,脖子转动的都有点发酸。
省会的车站,最大的特色恐怕就是人多。踮起脚来看,乌泱泱一片窜动的人头,跟雨前搬家的蚂蚁差不多。无需去问路,摩肩擦踵的人流会自动推着你往车站外涌。浑身上下挂满零碎的程江河,小心翼翼地迈挪着步子,免得被人群撞碎身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正往车站外走着,突然听到前方出口处,一个人蹦跶双足用力挥舞着臂膀,激动地喊叫着自己的名字。程江河抬头望去,虽说已是多年未见,但还是一眼认出来人——何亦安!
“亦安哥!亦安哥!”程江河兴奋地想挥手,无奈手里的东西实在太多,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
推推搡搡间,已是满头大汗,这才靠近了出口,何亦安一把抱住了程江河。这一刻间,两人似乎跨过了沧海桑田,恍如隔世般的重逢。从离开团场,转眼就是七八年的时间,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弱小稚嫩的弟弟,如今已变得俊朗成熟了。那温文尔雅的面庞上,有着一双像溪水一样清亮的眼睛,闪动着聪慧的光芒。现如今的程江河已经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大学生了,甚至连个头都与自己并驾齐驱,这不得不让何亦安欷吁不已。
用力拍了拍程江河的臂膀,何亦安欣喜地打量着:“好家伙,几年没见,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江河,你变化可真大啊!”
“亦安哥,你可还是老样子,我一眼就认出是你了!”程江河喜滋滋地说道,看着从小就崇拜敬服的偶像,模样倒是没太多的变化,只是逝去的岁月在他脸色多少留下了一丝沧桑的痕迹,更显得稳重而深邃。
稍稍停顿,程江河这才疑问道:“咦,你是怎么知道我来兰州的?”
“呵呵,暂时保密!”何亦安灿然地笑了笑,顺手接过程江河手里的行李,亲密地搂着他的肩膀,说道:“走,哥带你去吃饭,算是给你接风了。”
程江河笑吟吟地应声道:“好的,谢谢亦安哥!”
出了兰州火车站的大门,程江河瞬间就被都市繁华景象吸引住了眼球。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各种广告标语色彩斑斓,十分的惹眼。宽敞的道路上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喇叭声此起彼伏,就连空气中都带有一阵阵都市特有的喧闹,这是偏居一隅的甘泉城所见不到的热闹景象。
即便是省会城市,熙攘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行色匆匆。每一个迎面而来的平凡面孔上都洋溢着一种简单的满足,那是一张张发自内心的笑容。在这个年代,人心人情没有被钢筋水泥所阻断,人性人格没有被快节奏的生活压力所胁迫,无所谓什么生活的烦忧,工作的焦虑,子女的入学,更不存在复杂人际关系和虚假迎合,人们相处之间,充满着纯粹与阳光。
简单得去幸福,幸福又来自简单,这就是当下的生活状态。
在何亦安的带领下,出了车站没拐几道弯,二人就来到一家穆斯林的餐馆。进入其中,扑鼻而来的是牛羊肉那种独特而浓郁的膻味,这是地道的当地特色,菜品多以肉类见长,口味偏重,分量却足得吓人,这对于喜肉好荤的食客绝对是最佳去处。
叫了三两个菜,二人便在临窗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坐了下来。何亦安打开两瓶程江河最爱喝的北冰洋汽水,顺手递给了他,然后举瓶庆祝道:“来,干爸不让喝酒,咱们就以水代酒,庆祝你圆梦大学,而且啊还考到兰州来了,呵呵!这以后啊,我可就不孤独了。”
“谢谢亦安哥。”程江河喜滋滋地痛饮了一口,甘甜而沁心,随后凑上脑袋来,疑惑地道:“亦安哥,你还没跟我说呢,你是怎么知道我来兰州的,我姐告诉你的?可这时间对不上啊!”
何亦安微微笑了笑,解惑道:“别猜了,除了干爸还能有谁?”
“啊,是爸啊!”程江河发出一声惊呼了,家里的情况他是知道的,母亲对姐姐和何亦安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程家安夹着中间周旋的很辛苦。母亲曾三令五申地强调过,不允许父亲与何亦安有书信上的往来。现在看来,一向惧内的父亲这一点倒是做的很隐秘,称得上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的风险。可细细想来,也是一个做父亲无奈之下的拳拳护犊之心。
想清楚了这层,程江河有点尴尬,皱了皱俊眉说道:“原来你们一直有联系啊!在家妈不让提你的名字,姐来信也不敢说,所以我都不知道你的情况……”
听到这,何亦安难免有些黯然,这么长的时间了,依然等不来李秀兰的松口,这就像是个圆周率,永远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一年又一年,巴望的脖颈变成了长颈鹿,渴望的眼神变得望眼欲穿。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侥幸变成了仿徨,仿徨又变成了惊慌。何亦安不怕千万人的阻挡,只怕自己在这无尽的等待中自我投降。
程江河似乎也知道说错了话,抿了抿嘴唇,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亦安哥,你也知道妈的脾气,谁提跟谁急。爸是有好几次想劝妈来着,可都被妈给顶回去了,我更是一点说话的份都没有!”
何亦安凄然一笑,眼神透过临街的橱窗,游离地看向远处步履匆匆的人群,像是在把话说给自己听:“我知道,即便是干爸在边上斡旋,要想让干妈迈过心里的坎是很难的。很多次我都在想,干脆就这么冲到甘泉去直面干妈算了,可几次都不敢成行。说实在的,面对干妈我真是底气不足。”
程江河抿了抿嘴,稍微坐近了几分,疑问道:“亦安哥,那你和我姐到底咋样了?”
何亦安回过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怅然道:“其实就等着干妈这一关了!你姐你是知道的,没有干妈的首肯,她是断然不会自行其是的!”
程江河蹙紧了眉梢,忧愁地道:“那你们准备就这样一直耗下去?”
“当然不会!”何亦安转动着面前的汽水瓶,眼神里透出一股毅然决然的神色:“还有小半年我就研究生毕业了,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干妈用棍子打、用扁担敲,我也要跪到她跟前,祈求她的原谅和允许。”
听着何亦安似乎信心满满的语气,对母亲秉性再了解不过的程江河,心中发出一阵哀叹,硬着头皮道:“那回头我也写信劝劝妈吧,终归是人多力量大。”
何亦安眼睛一亮,也不管程江河起到的作用能有多大,总归有人站到自己的阵营这边,将来的把握或许更大一些,于是兴冲冲地举瓶道:“那感情好啊,有你和干爸在旁边协助,我的信心会更足一点。来,干!”
程江河仰头喝了一口,皱眉道:“亦安哥,这么说你在兰州就只能待半年了?”
“嗯!”何亦安微微点了点头,对程江河也不需要刻意隐瞒:“我琢磨着研究生一毕业就去陇佑或者是甘泉工作,江河啊,哥也只能陪你这半年了。”
“哎!”程江河故作失落的模样,调侃道:“到了兰州,还指望你这个地主能罩着我点呢,看来啊期望值太高了。”
“呵呵!”何亦安爽朗的一笑,优雅的俊容上漾起阳光,隐隐有股执着和坚毅之色,对着程江河豪气地说道:“我们程家的孩子从来就是上不靠天,下不靠地,中间靠自己,这就是咱的传统,这就是咱的家风!”
程江河扬起汽水瓶,干脆利落地赞同道:“对!永远靠自己,这就是咱的传统和家风,来,亦安哥,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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