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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小石的动作是放开手里的东西,来搞我们。
但是我错了,他扔完头,依然站立在那儿,眼神里却似乎多了一份邪恶。
我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我突然发现其他地方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哎?是在他脚底下?
我把眼神聚焦到那里,眼前的一幕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过我已经没这么容易被吓到了,那二人的头就像没有死亡一样,刚才紧闭的眼睛也睁开了,正盯着我们这边。
我正在怀疑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那两颗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朝我滚了过来。我反应过来时,一把把门摔上,但由于距离实在太近了,头从最后的缝隙里冲进了来,直奔我们。
我已经顾不得更多,拉着傻子赶紧跑,除了跑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一瞬间,我想起了在西安跟大腰子一起被两颗头追着跑的场面,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然而,刚才的场面我是看得真真儿的,所以我拔腿跑的飞快,可是傻子并没有意识到有多么危险,毕竟我们从进来开始都是慢慢儿走的,我突然提速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拽着他没跑几步呢他就“哇”地一声叫。
我赶紧回头看向傻子,他也边叫唤边睁开了眼在看他的脚,只见一颗头已经咬在了他的右脚脖子上,周围已经开始渗出血迹。傻子想把他甩开但是没什么用,咬得非常紧。另一只在后面以极快的速度朝我的脚滚了过来。
我眼看它靠近,只得纵身一跃,本想着这玩意儿只能在地上滚吧,可谁知,那头居然跟着我跃了起来,我心说这他妈哪儿来的力气?赶紧顺势一踹,万万没想到没能把它踹开,反而是被一口咬上。不过幸好我在工地穿得鞋够厚,人牙毕竟不尖,没能穿透我的鞋,只是咬合力把我脚弄得生疼。
落地之后,耳边传来傻子一阵阵哀嚎,我看向他,他自己已经坐在了地上,没法走动,嘴里除了嚎叫还不停说:“死死死死……死人!”人也是被吓得不轻,抖似筛糠可谓一点儿不假。我一边把脚往地上狠跺,一边想办法去帮傻子,但是这玩意儿似乎不怕疼的,我怎么跺也不肯松口。附近也没个能抄起来的家伙,我也不可能用手去掰它,那不是找咬吗?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两个手足无措时,这两个东西居然自己松开了口,朝旁边滚去,很快消失在周围的黑暗里。我第一反应是小石可能在附近,顾不得傻子赶紧环视周围,过了很久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我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就在这时,一股难闻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把我刺激的够呛,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骚气。
我突然明白过来,看向地上的傻子,他坐在地上,裤裆里湿了一大片。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了,人说吓尿了,今天还真有人被吓尿了。
不过我又想到,莫非那两个东西跑了也是这玩意儿的缘故?除此之外我们可没做别的什么事儿。想来也是有可能的,傻子可能还是纯阳之躯,阳气从来没有外泄过,因为他根本不懂那方面的事情,所以一泡尿就把这些邪物给震慑了。
不管这么解释扯不扯蛋,看起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不知道这个暂时能有多久。我看看傻子腿上的伤情,一块肉好悬没被咬下来,血液不停地往外流,不过看起来不像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一边警惕四周,一边思考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刚才是找到门了,但是没有能出去,现在又退回了房间里,那……
哎?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位置,应该靠棺材和老瞎子躺下的地方也不远吧?反正一时半会儿跑不出去,索性去检查一下老瞎子的状况,如果他已经不行了,我就只要考虑我和傻子了。
我问傻子:“傻子,你还能站起来走吗?”
他没回答我,擦擦自己的眼泪,颤抖着往起站,我过去扶他,他才勉强靠一只脚站起来,另一只脚可能是太疼了根本不敢挨到地面。虽然他身上还是一股尿骚味,但是一想到这没准能辟邪,我不仅不觉得脏,甚至觉得有点珍贵,莫非老瞎子要带他进来,是有这方面的打算吗?
我左手给傻子借着力,右手拿着油灯,估摸着方向,向棺材那边走去。没走两步呢,我看到地上的一大摊血迹,一定是刚才老瞎子躺下的地方,但是此时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心里最坏的可能就是他已经被小石用对待那两个娘家兄弟一样的手段“处理了”。
不过又走了两步,我看见那副棺材已经出现在我眼前,老瞎子也在那儿!
我赶紧过去,只见他靠在棺材上,一动不动,棺材里的女人依然在那儿,但是动作没变,看来不像有太大的威胁,两个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们。
傻子看到这场面又开始一边发抖,一边嘟囔“死人”,我虽然理解他心里的害怕,但还是给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扶着他让他先坐到地上。
我自己过去看老瞎子的情况,看他这样子,我直接把手指放在他没有血色的鼻子下面,果然已经没了气,没有及时止血抢救这个结局也是在意料之中。不过我心里有些难受,他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的问题,现在这里最少已经三条人命了,小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就算出去了,傻子能证明我的清白吗?显然是否定的,那我该怎么解释?如果有人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说我行凶杀人,我还真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我被困在这个地方,本来已经很着急了,现在这种情况让我着急,可以说到了心急如焚的地步。不逃出去可能死在里面,逃出去可能被当杀人犯抓起来,真是绝境。
我不禁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傻子的,心说你要是脑子正常一点,我好歹……但是傻子此时正楞楞地看着老瞎子,准确地说是老瞎子附近,眼神里似乎充满了恐惧,我心说不好,急忙做好心理准备回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又看向他,他还是盯着那边。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哎?老瞎子左手里像是有个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来,只见老瞎子紧紧攥着它,除了食指,食指在地上划出来一个“7”的血痕,看起来他做完这个就彻底断了气。
我拿起他的手,慢慢把已经开始发硬的手指头掰开,逐渐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一个巴掌大小,身上还沾着血的胎盘,看样子也就两个月的样子,勉强有人形。我心想哪儿来这么个东西,但是想到旁边的棺材和老瞎子一开始伸手掏的动作,我瞬间觉得这玩意儿让人想吐。
我转移注意力去琢磨这个“7”的含义。7,7?7?!老瞎子也是本地人,虽说十里不同音,但是我们的方言差不了太多,在我们的南方方言里,7和吃是一个音,莫非……我这次真的控制不住了,直接干呕起来。
我抬起头让自己缓一缓,突然背后一凉,应该是余光看到了头顶有什么东西,急忙向后一让,“咚”一声,一把斧头从我面前划过结结实实地干在了棺材的木头上。
我身上冷汗直冒,只差一秒,这东西就是干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惊魂未定,举起油灯,果不其然是小石那张只想杀人的脸,我想爬起身快点跑,但是刚才实在是太惊恐了,两条腿已经瘫软,根本不听使唤。
小石很快已经把斧头从棺材里拔了出来,绕着棺材向我走来,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越急就越乱,越乱就越想不起来是怎么走路的。
眼看他已经走到我面前,对我举起了斧子,我还是没能够站起来,心说这下完了,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挡在眼前。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旁边的吼叫声瞬间又把我拉回现实。只见油灯的光亮里,傻子正扑在小石身上,样子比小石刚才还要疯,连打带蹬还掐脖子,嘴里不停嘶吼,但是底下那个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也用手狠狠地还击。
我看见傻子如此神勇,我也来了劲头,连滚带爬冲上前去,帮傻子去控制小石的两只手臂。眼看这个家伙已经出于下风,就快被我们制服了,我不禁想起古人云双拳难敌四手,是多么正确。
然而小石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用膝盖把身上的傻子磕了出去,我又用头猛地朝我头上一磕,我差点被磕晕过去,手上自然也脱了力。而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站起来,去拿他的斧头。
我看傻子被这么一下磕得不轻,捧着肚子在地上不能起来,而小石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虽然脸上也破了皮,发了青,但是毫不在乎。
我们两个这下真的是危在旦夕了,我情急之下唯一想到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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