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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谭福还在幻想着今日能搜刮来多少金银,却猛然被城外爆发出的一阵欢呼声给惊醒。“难道是那些匪人退兵了吗?看来这天下商队的大人倒当真有几分刷子,此番过后倒是需要备一份厚礼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能在官场混迹这么久,阿谀奉承的手段还是颇为高明的,只是却没想到此番这马屁竟然拍在了马腿上。当一众黑压压的兵卒将城主府给彻底围困之时,谭福终于反应过来,平时视若珍宝的紫砂壶顷刻间就变成了地上的一堆残渣。
“老爷,咱们怎么办?”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焦急的向着谭福询问。
“府上现在还能凑出多少人?”
“衙役连上咱们的家丁也就二十来口子,手里倒是有些长弓、长刀,只是咱们这些人哪是那些强人的对手?老爷趁着现在还有机会,不若咱现在就逃吧!”那管家一脸惶恐,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面对老百姓时的倨傲和冷漠。
谭福在厅中来回踱步,额头上的冷汗不停滑落。“逃?往哪里逃?就算能逃得出这城主府,可这城都被人家占了,咱们又能跑得了多远?”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家业,如今竟要被别人夺了去,心底忽的便升起一丝疯狂。
“你去把府里人都召集起来,多准备点柴火,若是外面那些人敢强行攻府,你们就放火烧府。哼!老子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这个贪婪的家伙早已被财货蒙蔽了双眼,狰狞的面孔哪里还有半分城主的威严,活脱脱就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恶徒。
此时城主府外,负责围府的马武看着面前这个颇为气派的府衙,嘴里啧啧赞叹道:“这儿的城主倒是颇懂得享受,小小镇城府衙修的竟比兴德府府衙还要大气得多!”不过这家伙虽然这般说,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羡慕,反而充斥着淡淡的嘲讽。看到士卒们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才摆摆手示意众人开始。
“里面的人听好了,乖乖开门投降,兴许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负隅顽抗,休怪我等手中刀剑无情!”士卒的呼喝声在空阔的街道上猛然炸响,同时也击碎了府衙内众人的最后一丝侥幸。
“各位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大人可是早就遣人把财货给您们送出去了。难道是天下商队的苏大人没有将财货交予你们吗?”这时管家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既带着一丝恐惧又带着一丝期盼。
“哼!区区一万两银子就想收买我家殿下,打发叫花子呢?利索点开门投降,老子没功夫跟你们在这儿磨叽。”马武粗豪的声音穿透院墙的阻隔,直刺在院内众人的心坎上。
“这位军爷,银子的事情好说,只要你能确保我们的安危,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商量的嘛!”那谭福还以为自己出的价码太低,听到人家嫌银子少,赶忙又抛出了更高的价码。
可马武却不会惯着他,趁着这个说话的当口,他忙对着身旁小队使了使眼色。当先的几名士兵迅速冲到围墙下搭起了人梯,几个呼吸间便有数名士卒跨坐到了院墙之上。那些家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箭雨给射了个人仰马翻,当即四散而逃,任凭那谭福如何呼喊,也没有一个回头。
那些翻越进来的士卒分工明确,一部分负责驱赶压制,另一部分则迅速冲到院门处,搬离了大门处的阻隔物,随着大门一开,早就准备好的兵卒当即如潮水般涌入其中。
还有几个心腹家丁想要趁着这个当口放火烧宅,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被快步追来的兵卒给踹翻在地。
内宅一处偏房内,谭福与管家两人正吃力的挪动着墙边的木柜,柜子下方显然便是他们事先说得逃生通道。地上散落的包裹内满是金银珠宝,显然两人出来的非常匆忙。可两人慌张的神态终究是惊动了内宅中人,一个小妾愣是循着两人的踪迹一路跟到了这座偏房外。
“老爷,您怎么这么狠心,这是要抛下妾身独自出逃吗?”小妾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的从门外响起,将房内的两人吓得一阵手抖。
“给老子闭嘴,要是把外面那些兵卒招来了,老子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谭福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但房内的小妾显然并没有被这句话吓到,哭声反而越发高亢起来。谭福眼中凶光一闪,当即便上前打开了房门。那小妾还以为自己这招起了作用,正要跟着进屋,却见那平时对她颇为宠爱的老爷,此刻却一脸狰狞的举起了手中的石头。
一声短促的惨叫过后,周围再次安静下来,只是地面那缓缓扩散开的血渍却也成了两人的催命符。
“附近有血腥气!”一名士卒使劲在空中嗅了嗅,接着叫来身旁的几名同伴大踏步的向那血腥味传来的地方冲了过去。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那处偏房,看着地上顺着门台向外扩散的血迹,几人一脚便将偏房的房门给踹了开来。门口地面上那名小妾仍旧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身后一个大柜子底下赫然出现了一个幽深的通道。
“追!”几人也不含糊,顺势便冲了进去。
那两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哪里是这几个兵卒的对手,没多长时间便几人给拦了下来。可这谭福尤自不死心,随手将身上的一个包裹解下,一把抓起其内的金银道:“各位兵爷,放我一条生路,这些东西便是各位的报酬!”却没想到以往颇为奏效的手段却在此时失去了作用。
那兵卒一脚便将谭福踹翻在地,接着一脸厌弃道:“谁他妈要你手里的脏钱?”
几人一拥而上,几息间便将两人捆了起来,然后一路拖拽着向外走去。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余吾镇的城主,你们这是谋害朝廷命官,是要抄家灭族的。”那谭福仍旧不死心的挣扎喊叫。
“吴又,把这家伙的嘴堵上,真是聒噪!”为首的士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吩咐道。被叫做吴又的士卒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块破布,狠狠塞进谭福的嘴里,那浓郁的味道差点没让谭福给吐出来。一旁的管家还在暗自庆幸,却听那吴又道:“哎呀,忘了还有一个!”说着又将谭福嘴里的破布给拽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比了比,这才一把扯成了两半,谭福哪里遭过这种洋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吐出来。可谁成想还没等他张嘴,那破布竟去而复返,再次把他的嘴给塞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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