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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大锁的表姐就收到了大锁的信。这一回,邮递员特意核实了一下表姐的姓名,然后一边把信交给表姐,一边嘱咐道:“这封信是寄给你的,但不是写给你的,他要你转交给什么人的。”
表姐一听,惊讶地问:“咦,你怎么知道的?”
邮递员说:“这信封上写得清清楚楚,还加了括弧的,要你‘务必转交’,就是一定要转交的意思。因为这是部队的来信,我们要格外地负责任。”
“哦,我明白了。”表姐对邮递员说的“明白”,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大锁一定知道我把他上次写给香玉的信截留了,所以这次才要我“一定要转交”。好你个李大锁,还要我一定转交——你就等着吧,我要先看看你回头了没有……
表姐一边想着,一边匆忙地又一次去了姨侄家。姨侄打开信封一看,原来里面装着两封信。显然,一封是写给香玉,另一封是特意写给表姐的。
原来,大锁给香玉写好了信,拿过信封准备写地址时,忽然皱起了眉头:这封信到底该怎么寄?如果还是让表姐转交,怕香玉十有八九收不到了。他决定到附近的邮局,买一个普通的信封——直接寄给香玉,下面寄信人的地址,随便写上某某省某某县某某公社……他忽又想起来了,信封上盖的那邮戳是瞒不了人的啊。算了,还是不能冒这个险:万一引起什么人怀疑而被截留再拆开……那麻烦可就大了。最终,他不得不把信再次寄给表姐。于是,他特意给表姐写了一封信——
表姐:
我几天前回到了老家。我本来是一定要去看看您的。可没想到,我刚回到家的第三天早上,就接到部队发来的加急电报,要我立即返回部队。具体原因我不便说,这是纪律。
表姐,当你知道我又给香玉写信,并且听到我对她说了什么话时,你可能又要生我的气了。请你一定先忍一忍,把我对你说的话听完,然后,随你怎么处置我,好吗?
表姐,我这次回来,虽然跟香玉照了两次面,但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我们那里姓夏和姓李两大家族的矛盾,你一定是知道的。不过,我们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我觉得她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我刚到部队,她就给我写信,说她不想跟傻子离。其一,如果离了,傻子一个人无家可归,她挺可怜他,她下不了这个狠心;其二,如果离了,傻子走了,孩子会缠着她去找傻子爹。而现在又不能对孩子吐露真相,因为孩子太小,根本不懂事。其三,香玉和你想到一起去了,她担心跟傻子离了婚再跟我结婚,怕影响我的前途。
表姐,香玉跟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又说的是那样的诚恳。既然如此,我也得对人家做到仁至义尽啦。我把我的想法对她说了,尽了我的心,尽了我的责任,她如果还不愿意离,那就算了,我不能勉强人家。我这样做了,我也就心安了。表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表姐,如果弟弟做的不合您的心意,你尽管骂我,狠狠地骂。但我还是恳求您:您一边骂,一边再帮弟弟一次,一定把我写给香玉的信,转交给她。
表姐,弟弟拜托你了,拜托!
姨侄把两封信都粗粗地看了一遍,然后,先把大锁写给表姐的信,一句一句地读给姨娘听。想不到姨娘听了,没说一句话。
当姨娘听完了写给香玉的信,她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她对着信就像是对着大锁的人,噼噼啪啪地骂了起来:“大锁啊大锁,你怎么就这么浑啦,人家夏香玉明摆着不愿意和傻子离,人家对傻子是有情又有义哩。你李大锁吃了什么迷魂药了,还死乞白赖地缠着人家,还要苦苦地等着人家——还要一直等着,我的天啦!那夏香玉才二十几岁,可看上去像四五十的老太婆,她身上到底哪一块肉疙瘩,哪一片橘子皮,值得你等!你现在是个军官哩,有身份有地位,你就是闭起眼睛随便地瞎抓一个,也会比她强多少倍的啊。唉,你本来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啊,怎么当了几年兵,竟就把脑子给当坏了!哎呀呀,还要把那傻子接过去,养着他,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啊!再说啦,你上头的领导,能由着你胡作非为啊?哎呀呀,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怎么就这么愚顽不化呀!这事要是让舅舅知道了,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啊!哎呀呀,气死我了,这个大砍头的!”
姨侄让姨娘消消气,缓缓神,接着说:“尽管他这样说,人家说不定也不会同意离婚的。我觉得那个女人重情重义,可不像眼窝子浅的人。”
“你也跟着胡说八道!你要是女人,遇着这样一个有出息的好男人,又一心无二地追着缠着,你能不动心,你能死心塌地的跟那个傻子过一辈子?”
姨娘让姨侄给李大锁写回信:“你就把我刚才骂他的话,全写上,记不记得?记不得我再骂一遍。”
姨侄给逗乐了。
他写完了,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想了想,说:“有,你再接着写:李大锁,我告诉你,夏香玉对你的心已经凉了,我不是空口说瞎话。我把你的信送给她,她连看都没看,当着我的面,划着了火柴——给烧了!她烧了你的信,就是要你死了心。”
姨侄笑着——有些犹豫,说:“李大锁要是知道你说了假话,他会恨你的。”
“我不怕他恨。以后他再给她写信,我都叫它石沉大海!”
在信的最后,表姐使出了“杀手锏”:“李大锁,你要是还不死心,还这么拖下去,我就把你跟夏香玉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诉舅舅!你应该清楚,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我给你半年时间,你赶快找个女人成个家。半年后,你如果还是光棍一条,你可别怪表姐对你下狠手。我也不怕你恨我。走到那一步,你没有我这个表姐,我也没有你这个表弟。将来就是舅舅走了,我也不一定登你家的门槛!”
表姐回到家,看着那封信气就不打一处来。烧晚饭的时候,她干脆把那封信填进了灶塘——混合着那一股浓浓的炊烟,袅袅地飘散在古老村庄的傍晚的半空里……
香玉呢,在给大锁写去了信之后,这一回,她是盼着等着大锁回信的。香玉心里像是压上了一块石头:我和大锁,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和傻子离了再和大锁结婚,在夏庄甚至在整个麻石盘,都像引爆了一颗炸弹啊……
而且,在外人眼里心里,大锁是个军官,人又英武帅气,什么样的年轻漂亮的姑娘找不到,偏偏要“等着”我这憔悴得像个老太婆似的——又是紧挨家旁的农村女人呢?人们的疑惑,迟早要酿出一场灾祸。自己被卷进灾祸里,无怨无悔无憾;可大锁——大锁的前程就被葬送了啊……
唉,越是多“等”一天,越是多一份麻烦。可又急不得啊,越急反而会把事情弄得越糟的呀。
香玉心里,几乎每天都是七上八下的。她在自己煎熬着自己,但日子还是要往下过,只不过有点敷衍了。
香玉几乎在每一个夜晚——在床上躺下的时候,都在咕咕噜噜地小声地跟大锁说:“大锁,我们俩又多等了一天啊。”
几天后,表姐揣着满肚子的心思又来到了夏庄。她明明知道在大锁返回部队后,香玉就给他写了信,可她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先是寒暄了几句家常,接着,便七弯八绕地说了一圈儿她早已想好的话。那意思是:大锁的心好像已经冷了,好长时间也没给你写信呢。你这一边呢,又一直也不见动静。你到底是什么打算?你又到底给大锁交了什么底?大锁现在已经是二十五奔二十六的人了,再拖个三年五载,大锁就被拖大了……表姐还绕着弯儿说出了另一层意思:人要现实一点,现在,你香玉跟大锁比,不论哪方面,都差得太大了。表姐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你——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那个香玉,大锁也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大锁,你现在根本就配不上大锁……
表姐从香玉家回来后的第五天,她意外地收到了一封加急电报,是大锁发来的。她慌了:有什么事不能写信来呢,偏要发电报——还是加急的。莫不是大锁在部队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赶忙请邮递员看了那上面的内容。
人家看了,没有直接把“电报”读出来,怕她听不懂,而是把那意思给她解释了一遍:“与舅舅的情义断了,我不回去,赶快把那块‘象玉’——就是有一块形状像大象的玉——交出来。到底交给谁,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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